,因为紧挨着它的庙街多处出现塌方现象,没人敢走,几乎将所有的车子都堵在了这里。
今天的拥堵现象好象特别严重。胥海峰的宝马跟在一辆灰色小面包的屁股后面走走停停,不长的一段距离居然跑了十多分钟。小面包里的两个人不停地掉过头来看着他笑,看口型是在讨论车上的漆字。那两张脸就跟没有发酵好的面团似的,令他产生一种将它们拧巴拧巴重新回炉的冲动。他愤怒地按了两声喇叭,但很快意识到这样做适得其反除了能够吸引更多人的注意之外,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放下车窗,探头出去环视了一下,发现前后都塞满了各式的车辆,此起彼伏的喇叭声震耳欲聋。他推测前方大概出了车祸。随后看到有两个戴着头盔的交警骑着摩托车先后呼啸着从窗外掠了过去,证实了他的推测。
真是倒霉。胥海峰暗暗骂了一句。
等待的过程中,路边的行人不停地驻足,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车子。他的心情不由得更烦躁了。更加糟糕的是,还有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向这边跑来,看样子是从檀珑湾大酒店那边追踪而至的。如果被他们拍到了这辆车子的照片,那么明天关于自己的新闻则更加不堪。
他的头皮简直都快裂开了,恨不得飞天遁地,从别人的视线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