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就算落了水,养了三四天也该好了,我看他就是躲懒,等忙过了今天,回头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蒋老头不太管家里的事情,对蒋老大也非常不喜,听到自己的婆娘这么说,也皱起了眉头:“那没出息的混账!”
蒋老头问了一声,斥了一句,就把蒋老大忘在了脑后,又忙活起蒋老三的婚事来了。
大家热热闹闹地办起了喜事,全然忘了那个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蒋老大。
河西村的最西边有几间破屋子,这里住着河西村日子过的很不好的赵家,而旁边蒋家的一块地里,那间破败的土屋是蒋家老辈传下来的,这屋子破的厉害,早已不能住人,但这会儿里面地上,却躺着一个人。
蒋震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的厉害,肚子更是一抽一抽的疼。
他一时间看不清周围的样子,眨了好几下眼睛,眼前才清明了一点,然后就看到了破破烂烂往屋里透着光的屋顶。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能感觉到冷和疼了?
就算他那时候活下来了,这会儿也该在医院里才对,怎么会躺在这种又脏又乱的地方?
蒋震本能地觉得不对,他想要从地上跳起来,然而这会儿他连动都动不了。
身上昏沉沉的,肚子疼的厉害,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