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不免又有些伤心,若不是金虎出了事,金哥哪用得着这么苦?
他一个双儿,竟是要跟男人一样养家糊口……
赵金哥看到母亲的模样,便知道她又想多了,他不大会安抚人,就只道:“娘,有吃的吗?”
“有有,娘做了番薯粥。”赵刘氏道,掀开了锅盖。
锅里是黄橙橙的番薯粥,粥是用番薯加少许米粒熬的,至于蒸架上,则蒸着一大碗咸菜。
他们平日里一天吃两顿,吃的基本都是这样的。
赵刘氏要给赵金哥拿碗,但赵金哥抢先一步拿了个豁口的大瓷碗,自己盛了一碗粥:“娘,我出去一趟。”
“怎么了?”赵刘氏不解地问道。
“蒋老大跟我要东西吃。”赵金哥道,朝着门外走去。
蒋老大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好几年不见说句话的人,还会要吃的?赵刘氏面露惊讶,又道:“这蒋家不是在办喜事吗?他还会没东西吃?”那蒋家昨天请左邻右舍去帮着做准备的时候招待了一顿饭,去了的人都说吃得特别好,怎么这蒋老大还要跟人要吃的?
“他躺在那儿,估摸着几天没吃了。”赵金哥指了指离赵家约莫半里地的破茅屋道,一边说着,一边往那边大步走去。
赵刘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