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缘故,可惜他压根就没看出什么不同来。
“不用了。”赵金哥连忙道,这时候怎么能清理?他娘说了,最好平躺着别动。
赵金哥给自己擦了擦,就躺下了,蒋震瞧见这一幕,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你说,里面会不会已经有孩子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之前村里人说我估计不容易有孩子。”赵金哥有些失落。双儿本就不像女人那样容易有孩子,更别说他这样一个不像双儿的双儿了。
“没关系,慢慢来。”蒋震亲了赵金哥一口,他觉得没孩子也挺好的。
如今天已经很热了,舱房里更热,虽然他们都已经习惯了炎热,但刚运动完一场,总归是不大好受的。
赵金哥拿了一把扇子,就慢悠悠地给自己和蒋震两个人扇风,摇着摇着,还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蒋震拿过那扇子,又给他扇了一会儿,然后扔掉扇子,和他一起睡了。
第二天,目的地是府城的商人,就都从船上下来了,同时,蒋震让人去码头上转了几圈,带回来几个要去的地方和他们的航线相同的商人。
那些商人都愿意在付出一些银子之后搭乘大船,毕竟在江南这地界儿,大群的水匪很少见,也就是说坐大船基本很安全。
因着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