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平常在家里,却还是喜欢把自己和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这会儿就出了门,拿着水桶打算去要点水把舱房擦洗一下。
他们这船走的不是海路,最不缺的就是水,但赵金哥来到船头打水的地方,却被人拦住了。
“船刚开,这边乱的很,哪来的水?你自己想办法去弄去。”那里明明有水,但他们就是不给赵金哥。
赵金哥皱起眉头,却也没争辩,找了个绳子系在木桶上,就自己打了一桶水,拎到舱房里擦洗起舱房里的床铺来,甚至用刀子把一些满是泥垢或是已经发霉的木头的表层给削掉了。
这般来来回回忙活了好几次,赵金哥总算把自己和蒋震要住的房间打扫干净了,他一边开着房门通风,一边又拿出席子来铺。
正忙活着,突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喂!”
“有事吗?”赵金哥抬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有事,这舱房我要了,你去隔壁住。”那男人对着赵金哥道。
“这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赵金哥不去看对方的身体,就看向了对方的脸。
他收拾这个房间来来回回花了一个时辰,自然是不想跟人换的。
“臭小子,你给脸不要脸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