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听到。
她洗过澡了,可身上却还是有一股很淡很清新的柠檬香味,厉封秦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有闻到像她身上这么清新的味道了,索性伏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吸取着这甜美的清香,冰冷的薄唇轻轻地擦过她细嫩的皮肤。
江晚笙颤栗了一下,别过头重重地喘气,像野兽一般地低吼着:“你个变态,放开我。”
“那怎么行?”厉封秦埋伏在她的颈间吐气如莲:“若是放了,你又要跑到警局去给我惹事,嗯?”
他是指告他的那事?江晚笙甚是无语,他又好重,压得她喘不过气,偏偏手又被扣住,动弹不得。最后江晚笙只得是欲哭无泪。
“你能不能先起来?有什么话我们坐着说不行吗?”
“丫头,你都要去告我了?你认为我们之间还能坐着谈?”某人的声音轻缓又低沉,带着一股戏谑之意。平躺着的江晚笙并没有看到厉封秦嘴角那加深的弧度。
“就算,不坐着谈也没有必要这样躺着谈吧?”江晚笙喘得厉害,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危险的男人,或许之前她还可以无视去告他,可是现在在见识到他到底是谁以后,江晚笙觉得,自己应该是告不成了。
厉封秦若有若无的笑声传来。“那,还告不告了?”
这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