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冷笑着把玻璃杯子砸到了厉封秦的脚边,一片片的玻璃碴子在他脚边绽开,而江影月则吓得一直尖叫。
厉封秦蹙起眉,他刚洗干的碎发这会儿又被红酒给泼湿了,红色的液体沿着他俊美的五官淌下,再经过喉结,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绝美。
可是这会儿江晚笙却觉得不再吸引她,而是觉得反感。
“你想死?”
江晚笙深吸一口气,挺高胸脯仰视着他,“厉封秦,你特么真让我觉得恶心。”
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这句话的。江晚笙吼完以后,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耗尽了。
然后她转身就往外跑去,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是否走光了。
厉封秦坐在沙发上,垂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
“厉总,您没事吧?”江影月抽了纸巾想替厉封秦擦掉脸上的红酒液体,却被厉封秦冷漠地推开。
“滚开!”
“厉总……”江影月有些措手不及,疑惑地看着他。
这突然,怎么了?
厉封秦刷地站起身,也不顾脸上的红酒渍,冷声叫了一句:“齐铭。”
齐铭是亲眼看到江晚笙把红酒泼到厉封秦脸上的,心里默默地给江晚笙点了个赞,敬佩她的勇气,敬她是条汉子。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