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沿着心房通向四肢百骸。
江晚笙手一抖,手机差点就落了地。
幸好她及时握住,喘息也不稳起来。
那头的厉封秦听到她紧张的喘息,忽地轻笑起来,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好听。
江晚笙似乎从未听过他这样的笑音,清晰分明,清脆却又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怎么?你在紧张?”他问。
江晚笙深呼吸一口气,捂住自己那不争气疯狂跳动的心脏,故作平静地道:“谁,谁紧张了?”
“难道不是你吗?”厉封秦低低地笑,声音撩拨力十足。“说,想我了没?”pqym
“……”江晚笙咽了一抹口水,刚想说没有,可却又想到他临行前对自己说的那句,你应该有当我厉封秦女人的觉悟。
江晚笙又改变了措辞,婉转地道:“那个,很晚了,你还不休息吗?”
天知道,要她说一句我想你了,简直有多难!而且还是对着厉封秦这种人说。
其实说句实话,江晚笙到现在都没有一种是厉封秦女人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是寄养在他家的小女佣,除了要照顾后院那只傲娇的白狼以外,这会儿又多了一个麻烦的小家伙。
“回答我的问题。”厉封秦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紧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