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啊。”
    话中的意思,都把矛头指向了江晚笙,希望厉封秦可以把这一切都归结到江晚笙身上。
    可谁知道,小家伙特别维护她,一听景安然这样说,便赶紧替江晚笙解释:“才没有人教我,我很聪明,我自己知道怎么做。”
    “小逸,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为了别人弄伤自己,妈妈以前可没教过你。”景安然语重心长地叹气:“小逸,妈一直以为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可你现在不仅为是别人而绝食,甚至还自残。”
    她一番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小家伙手腕上的伤真的是小家伙自己弄伤的一样。
    小家伙怨气颇深地看了景安然一眼,这一眼并没有逃过厉封秦的眼睛,听着二人的对话他也一直都没有插嘴。
    直到小家伙重新拽住他的衣袖,拉了拉道:“爹地,我要去找蠢女人好不好?”
    厉封秦抿着唇,下鄂绷得很紧,他低头目光幽深地看向他:“为什么还要找她?她今天早上抛弃了你,你摔倒在地上她也不理你,你难道就不讨厌她吗?”
    听言,小家伙似乎又想到了早上的场景,伤心地泪水弥漫了眼眶,他扁着嘴巴小声道:“蠢女人很疼我的,她不是故意不理我的,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苦衷?”厉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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