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活的。
“亲自问他？”江晚笙冷笑一声：“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吗？他对我父亲那么恨之入骨，如果我去他面前提这件事情，他估计会剥了我一层皮吧……”
“……”齐铭有些汗颜，“倒没有剥一层皮这么严重吧？”
可为什么，总感觉江小姐这句话，把厉总火爆的脾气形容得好贴切……
“啧，他那个脾气，你觉得剥一层皮算严重吗？没有几层都不是他的性格。”说完，江晚笙自己一愣，为什么她的语气变得这么轻快？
明明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可是她最近的心似乎因为乔思南的那一句话而产生了变化。
她垂下眼帘，没有再开口。
齐铭见她沉默，便也没有说话，但想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劝了一句：“江小姐，有句话还是想劝劝你，我跟在厉总身边也算有些年头了，他的脾气是那种你越反抗他越会对付你的人。所以希望江小姐对不和他作对，就尽量不作对。如果你愿意在厉总面前服服软的话，或者……”
服软？可能吗？江晚笙在心里冷笑，她绝对不可能会对厉封秦服软。
而且对方还是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
要她服软，除非她死了吧？
“我知道江小姐性子倔，但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