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笙眼神紧了几分,这事儿跟厉封秦的大哥有关系吗?难道他大哥的死跟自己的父亲有关?
“不要跟我提这件事!”厉封秦怒吼出声,“放开她。”
“厉总,恐怕现在有点晚了。”安震继续推着江晚笙朝甲板上走去,走到了扶拦边。
海风很大,而船板也在不安地摇晃着,厉封秦一颗心像被人悬挂在高空一般,这艘船随时会坍塌,随时会下沉,船身已经尽毁,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了,只要时间一到,船就会整艘下沉。
而此时又是黑夜,海风吹作着,江晚笙的秀发飞舞得不成样子,时不时地打在安震握着的那把刀上,再被割断,然后落在了甲板上。
由此可见,这把刀有多锋利,也怪不得刚才只是一碰就流血了。
江晚笙虽然感觉到脖子很疼,可她还是咬着下唇倔强地道:“有本事你就把我整个人推下去,不要再这样拖着了啊,安总管,反正我已经是个无用之人!”
听言,安震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你就不打算让厉封秦救你么?”
“呵。”江晚笙冷笑出声:“我跟他早已经没有了相亲,我为什么要让他救我?安总管有向陌生人求救的习惯?”
“少来这一套,你身上的外套是谁的你自己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