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叶顺着滑翔飘进浅绿色基调的回廊擦着海因希里索罗少将蓝色的绶带和银蓝色的领花一路滑下来,勾勒出一道美丽的苍白弧线。
也许过不了多久,后面就会多出一条蓝色甚至白色的披风了吧,年轻的侯爵少爷嘴角划过一丝漂亮的弧漪。
“军长大人还是身体不适么?”
“是的,今天早上军长府上还是这样说的。”紧随在他的身后的副官安诺德菲纳不动声色回答。
“古格那边有动静么?”
“拉格龙河对岸只是加强了防御工事,似乎因为温莎皇帝暴毙的事情,古格国内出现了混乱并没有太多的时间顾及这边的事情。”
“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一个绝好的反击的机会啊……”海因希里扬起眉,脸上是惋惜与讥讽的混合物,“真应该去问候一下河对岸的弗雷安元帅……”
“想必对方也跟您一样遗憾吧。”安诺德副官其实比自己的主官年长,原本便是由老索罗侯爵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跟随在年轻的主官身后已经由几个年头,可以算是海因希里为数不多的亲信之一,对自己上司的抱负,不能说是百分之百的洞悉,也算是清楚的知情者和坚定的拥护者了。
“唔,慎言,以我目前的阶级似乎还没有到可以让敌方第一统帅挂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