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在发髻间舞蹈。
间或有凋零的黄叶擦着修长的睫毛滑落在脚边,覆盖了黑色的高筒军靴。
有人踩着落叶而来,步伐坚实有力。
仿佛警醒了似的睁开眼睛,挺直了腰杆,秀眉蹙起。
身后便传来低哑的哂笑:“好敏锐的直觉,伯爵小姐?”
“时刻保持警惕是军人的必备素质,海茵希里阁下。”
没有回头,淡淡的回应。
“伯爵小姐就不能稍微热情一点的回应我么,好歹也是合作过一次的伙伴了。”
她挑眉,回头,晨曦里年轻人的长发被渲染出瑰丽的色泽,俊雅的容颜如月,笑意盎然。
“说起来,有件事我倒要请教阁下。”
“唔?”
“威顿公爵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海茵希里·索罗灿烂的笑容微微一僵,继而舒展:“德森很早便给公爵下了□□,只不过我是近期才发现这件事的。他原本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公爵死去,但是出于需要,我不得不送了公爵一程。”
仿佛在说着天气真好一样的家常话,海茵希里望着随着流水缓缓而去的萧萧落叶,平静而漠然。
“威顿公爵执掌西南军权十余年,最大的建树也仅限于小规模遭遇战的胜利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