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们了!”
仿佛积蓄了很久似的,皇妃的火气在见到这位首席的幕僚的瞬间彻底爆发了出来,让人难以想见眼前这声色俱厉的凌厉女子与往日雍容端庄的皇妃会是同一个人,在她看来,这一次决策的失误,眼前这个所谓首席幕僚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帮助自己的主君选择正确的道路是幕僚的首要职责,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到,那实在是太差劲了!”
“请您息怒,皇妃陛下!”安德鲁·西顿面对一连串的指责点头如捣蒜,“这次实在是下官的失误!”
“居然想到借助外族的力量来牵制皇帝,简直是糊涂!”
“,不要怪他了,黛姬……”苍老声音从屏风的一端传来,制止了余怒未息的皇妃。
“父亲?”
黛瑟芬琳收敛了雷霆般的表情,叹了口气挥手让安诺德退下,敛起拽地的长裙,来到大公的床边。
宽敞的卧室里只剩下父女两个人的时候,仿佛响起一片羽毛落地的声音。
黛瑟芬琳突然发现,她的父亲一下子苍老许多。
“让你费心了,黛姬……”
“请不要这么说,父亲。”
老人沙哑的声音仿佛近乎干涸的泉水艰难的维系着最后一点润泽,缓缓地摇头,沧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