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时都可以出发。”
“让元帅府所有高级军官到会议室等我。”
“是,大人!”
弗雷安缓了缓:“苏尔曼卿呢,还是老样子?”
哥顿沉默,只是点了一下头。
不觉两个人的脚步已经在一扇雕花的门前停下,弗雷安皱了一下眉,拧开门锁。
酒气扑面而来。
装潢精致的房间,猩红色的法兰绒地毯上蜿蜒着馥郁芳香的琥珀色液体,缓缓的渗开去。淡褐色头发的懒散青年靠着柜子坐在地上,手里托着精致的高脚玻璃杯,边上82年的红酒已经开了好几瓶,空荡荡的长颈酒瓶错落散了一堆。
哥顿参谋官不由得叹息一声,偷偷瞥一眼自己的主官,弗雷安眉峰益发蹙紧,只是终究没有发火,淡淡地叹了一声:“你打算一直这样到什么时候?”
苏尔曼·埃蒙斯耷拉着头没有说话,弗雷安拼命隐忍着自己跳动的神经,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随便你吧,如果你一直想生活在‘火烈鸟’的死所造成的阴霾里的话。”
“你当然会这么说,身为上位者,那不过是必要的牺牲而已。”身后传来褐发青年无情的讥诮。
“战争本就是一场华丽的嗜血盛宴,每一个在战场上厮杀为生的人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