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依达的密信上说,芙妮娅怀孕了。”
帝都军军长惊愕的表情就定格在脸上,但尽管如此也没有问出孩子是谁的这样愚蠢的问题来:“算起来,芙妮娅小姐跟在陛下的身边已经很多年了。”
“不得不为皇帝哥哥的风流债负责,柯依达现在一定背后腹诽我。”皇帝苦笑一声,却微微侧了脸,不经意间眉梢眼角流过一两丝柔和的色彩,“但是很奇怪,即便是娜塔莎出生的时候,朕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有着如此的期待呢……”
彼时天光初霁,滔滔南下的拉格龙河水烟波浩渺,浪涛拍打堤岸仿佛潜潜的龙吟。
禁卫军军长费兰·皮瑟斯男爵,踩着舢板过来,停在皇帝的身后:“陛下,海因希里上将过来了。”
皇帝止住飞扬的思绪,抬起眼睑,一叶扁舟正从堤岸那边飞速驶来,船头石青色长发飞扬的青年负手而立,英气勃发,及至到了近前,利落地登上大船。
皇帝悠悠的转身,眼前肃立的青年军官立正敬礼:“陛下!”
“进去说吧。”皇帝点头,抽身进了船舱。
“半个月之前,弗雷安·盎格鲁公爵已动身离开国都米兰,跟随他平叛的龙骑军20万人马和中央军团的40万人马也悉数随行,加上之前留守拉格龙河沿岸的龙骑军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