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如他所料般的,金发的友人微微皱了皱眉,冷哼了一记:“不过是无心之言,传的倒是挺快。”
“要知道柯依达二十多年来杀伐决断就算是列居上将的宿将们都不敢轻易质疑,更不用说是个小小的上校了。”安瑟斯轻笑了一声,“贝伦根一战,亚伯特·法透纳上校除了善战之名享誉各国,光是这份胆魄也足以在亚格兰军中广为流传。”
“下官人微言轻,公主殿下哪里屑于与我计较。”
亚伯特只是冷哼,安瑟斯深知他的秉性,只淡淡笑了下,便不再继续这样的话题,两个人带过马头便缓缓往回走。
“听海默副官说,你这次受的伤不轻?”
“皮肉伤而已,已经差不多开始结痂了。”亚伯特想到这里,略略扯了下马缰,“赫尔嘉·克罗因中将,你跟她专门提过我?”
“偶尔闲聊时或许会提几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