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孑然一身,就算真心不愿意结婚,也该考虑一下子嗣的问题吧?”
索罗家的家主只是淡淡扯了下嘴角,不置可否:“我有一个女儿。”
提起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孩,巴琳雅只得叹了口气:“我不管她的母亲身份如何,可是海因希里,你真觉得这样就够了?”
对于公爵家而言,子嗣单薄,并且缺少男性继承人,无疑是件让人担忧的事情。
“海因希里,你的执念究竟从何而来?”她叹息,“当年柯依达公主当着所有人的面立誓终身不嫁,便是要断了你的念头,你又准备等到何时?”
“姐姐……”
“海因希里,从年轻时候起你就颇受女孩子们的欢迎,这么多年身边也从不缺女人,可从没见你对其中任何一个有这样的执着……”
“姐姐。”西防军的军长将身子倚在栏杆上,不经意地垂下眼睑,“将那些庸脂俗粉与帝国唯一的鹰隼明珠相比,你不觉太离谱了么?”
“很久以前我便想问,你所谓的执着。”巴琳雅只是摇头:“究竟是情有独钟的真心爱慕,还是一直以来求而不得便一心想要得到的执念呢?”
她这样说的时候,湖色的眸子直视他同样色泽的瞳眸深处,竟似一种探究与拷问,海因希里一时良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