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便已经是次席书记官,前途无量啊……”
布兰森看了一样同样是年纪轻轻便居高位的皇子殿下和他的同伴,竟然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殿下过奖了,下官愧不敢当。”
“卿过于谨慎了。”
安瑟斯笑了笑,路西尔看着他一脸无害的笑意,兀自耸了耸肩。
虽然身份贵重,但安瑟斯平日与同僚相处,并不以皇子自居,现在看似随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却似乎刻意拉开君臣之间的距离,实在是难说他到底有了几分醉意。
银发的少年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转过头去打量马车内的陈设,空间不大,但布置十分舒适,有一种浓烈的檀香味道,但并不令人生厌。
他似是百无聊赖地踢了踢座位下面的木板,发出框框的清脆声音。
安瑟斯看了他一眼,眼底的笑意不变,继续与年轻的书记官攀谈:“娜塔莎姐姐也曾在国学读书,听说当时与卿的关系很好?”
“殿下说笑了,下官身份寒微,哪有什么值得公主青睐的?”
“是么?”路西尔蓦地插话进来,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弧度,“那那些流言都不是真的了?”
布兰森的脸色微微一变。
其实说流言未免过于夸张,当年娜塔莎公主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