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刻意引起他的注意,却又找不出任何把柄,看来改天要好好查一查这个人的底盘。
“不过是玩笑而已,卿何必这样紧张?”隔了许久,他失笑,“我长年在西北,道听途说也是有的。卿年少得志,前途正好,确实不应该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事情丢掉前程。”
后面一句话,意有所指,布兰森似乎受惊了一般,修长的眉微微跳动了一下。
“殿下的话,下官不是很明白。”
安瑟斯没有回答,淡白的天光透过车帷透进来,英挺的五官剩下模糊的轮廓,分辨不出喜怒来,隔了片刻,蓄起五分力道,起手一掌,落在一侧的坐榻上。
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赶车的车夫似乎也被吓了一跳,马车戛然停在路边。
空气似有片刻的凝滞。
路西尔看着因为外壳断裂而露出来的空落落的坐榻内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布兰森?奥布莱恩则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隔了好久方才缓过神来,诚惶诚恐地请罪:“殿下……如果下官有失礼的地方,还请殿下宽宥。”
安瑟斯抬起眼来,眼底不复来时的随意迷离,在清冷的月下显得格外冷冽锐利,先前的微醺之态早已一扫而光。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