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兵权,我在与不在,对他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储君之所以贵重,不过是因为一个名分,可古往今来,也多的是来不及坐上那个位子便死于非命的皇储。”
海因希里漫不经心地道,柯依达眯起眼,目光却变得凌厉:“你在行宫,做了什么安排?”
“就算是一方重镇诸侯,手握重兵,也不是无懈可击,不然你这位权重一时的枢机卿又怎么会乖乖地待在这里?”海因希里没有回答,只是缓缓道来。
柯依达抬头看他,审视的目光如军刀一般落在他的身上,良久,终于放弃似得叹了口气:“海因希里,看来你是不肯回头了?”
“事到如今,我可有回头的余地?”海因希里反问,“储君已立,接下来便是要为他铲除一切障碍,你敢说我索罗家不是首当其冲?”
“我不是没有给你过机会!”柯依达抬高声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使的那些鬼蜮伎俩,行政部那个书记官是什么来历你以为我没查出来!”
海因希里脸色微变。
“海因希里!”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指使手下蛊惑娜塔莎觊觎御座,自己躲在背后坐收渔利,这就是你为臣之道!”
她声色俱厉,海因希里却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