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宋的戏子这几年还待在山上的小木屋里头?”
“人家已经不唱戏好多年了,你怎么还老戏子戏子地叫他?”
“行,行,是我的错。到时候记得帮我给你姐烧两道纸。”
“知道了。”容佩应承道,就在她快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容父嘀嘀咕咕了句,“一个瞎子也不知道怎么过下来的……”
容佩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在家中点了几个人,就带着两个小的去了山上。
她姐已经死了三年了,死在了云方城外的那条江里了,听闻当时很多很多人下去捞了,结果却连尸骨都没捞到。
容父口中的瞎子说的正是宋锦时,当时因为在那污浊的江水之中跑了太久,他的眼睛受了感染,也没有瞎,就是看东西现在有些模模糊糊的,这几年她不止一次劝他下来住,可他却宁愿住在她姐的空坟旁,说是愿意陪着她。
她不知道她姐与这宋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宋先生情深一片的架势,就知道两人之间肯定缘分不浅。
而她听人说当时陆家泓比这宋锦时打捞的还要疯狂,没日没夜地在那江水里泡着,后来大家就没见过他了,有人说他是捞到了尸体疯了,也有人说他打捞地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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