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最多,那个女人我可是见过她好几回啊,那小模样,那小身段,要是再会个什么琴棋书画,头牌哪还有你夏红的份啊,你就一点也不嫉妒?一点也不怕妈妈到时候就一心一意地捧她,自己会过气?”一个黄色衣裳的女人忽然这么说道。
闻言,那穿着一身艳红衣裳的女人吐出口中的瓜子皮,就白了她一眼,“说你蠢你还当真了,我们这花船什么光景外人不知道,你们还能不知道吗?去了齐都那秦淮河上就凭我们几个的那几手‘绝活’恐怕连我们的船都没资格摆,你们看不清楚,妈妈还能看不清楚吗?要不然你以为妈妈那么小气的人,怎么会好心好意地接受一个病秧子上她的宝贝船,从一开始她就在打那小娘子的主意,你们也会说她模样好身段好,看见了眼睛里都能冒酸水儿,其他人自然也是这么看她的。到时候妈妈只要稍微使点手段,到时候我们的花船可就能在秦淮河上扬名了,这一扬名,客人就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她能接待几个,跟着喝肉汤的还不是我们姐几个,齐都那儿遍地是贵人,若是遇到一两个动心的,抬你回去做个妾,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谁还在乎什么头牌不头牌啊,真是……”
这位夏红不仅仅将船内的姑娘说得一愣一愣的,就连途径她们房间门口的容姒都跟着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