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去了她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淡淡开口,“你的眼睛该换药了,草药我已经炮制好了,现在就能敷,沧云派已经给我下了最后的命令,三天之后我们两个就要从这边搬出去。”
说着话,容姒弄好药草便涂抹在另一条白绸带身上,刚靠近江逐月,对方便猛地一挥手,差点将她手中的药草打翻在地,幸好容姒早有准备,一下就避开了对方的手臂,毕竟原主的很多药草就是这么浪费的。
随即她便皱着眉,伸手就给江逐月使了个定身咒,“以后我就是个无门无派的散修,什么东西都要省着来,你记恨我,跟我过不去没关系,你何必跟自己的眼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难道你不知道这眼部的伤势严重了会危及你的脑子吗?”
闻言,江逐月的手哆嗦了下,却依旧嘴硬,“不用你管,我的身体怎么样都跟你无关,从一开始就是你自己以赎罪的名义贴上来的,我从来都没让你理会过我半分,草药什么的打翻了你大可以不去再换,我怎么样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话的江逐月的嘴唇抿得极紧,真的是一点都不会服软,倔强的就像是那锤不扁,砸不烂的铜豌豆,既可怜又可恨。
闻言,容姒干脆就没想着和他继续争论下去,伸手就给他施了个禁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