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挡在了谢景洋的前面。
“哟,这是护着情郎啊?”有人摸着下巴笑容猥琐地,“你们怕是有什么苟且吧,男的被打残,女的被划烂脸?”
“啧啧,原来是一对歼夫银妇啊!”
戚弦冷冷扫向那些人,“我劝你们嘴巴放干净点,眼前这人可不是你们能随意贬低的!”
即便是辗入尘土的白兰,也不能任由臭虫们作践。
谢景洋是她的朱砂痣,是黑是白也该有满身的傲骨,即便是死也该轰轰烈烈,而不是死在这些小人之手!
琴声再次响起,他们脸上不再是嘲笑,而是和满脸横肉完全不相符的媚笑。
手中的棍棒掉在地上,壮硕的身体摆出了妖娆的姿势,他们一边舞着一边出了这条小巷,瞬间吸引了街道上行人的注意力。
“咦?这人不是街边酒楼的赵大柱么?”
“小声点,被他听到少不得要报复你。”
“哈哈哈,但是他们这样子实在太滑稽了!”
路人刚开始只是捂着嘴偷笑,后来见他们跳的越来学欢乐,便毫不顾忌地大笑出声,口哨声和掌声此起彼伏。
混乱中,戚弦扶着谢景洋离开。
这个镇子没法继续待了,她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