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食物和水。
到了夜里,谢景洋又开始吐血,早有准备的戚弦赶紧架起琴。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谢景洋竟然还面露笑容,“不愧是天下第一琴师,幽真居士的琴技又有突破。”
这份淡然戚弦着实欣赏,于是也就学着他的语气道:“不愧是才冠京都的状元郎,都吐出一盆血了,还有心思听琴赋诗。”
“无妨,能在死前听到你的琴,也算是此生无憾了。”他长叹一声,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戚弦还未清醒,便听到一道低哑的声音。
“你的脸怎么了?”
戚弦惊喜,“你能看见了?”
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脸被毁了,赶紧找到面纱戴上,避开他的视线,在包裹里翻出些糕点递过去。
谢景洋接过,然后又问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你的脸怎么弄的?”
这让她怎么回答,难道要让她说是他未婚妻做的,而原因是自己为他打抱不平?
她张张嘴,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你可以写出来,我能看见。”
他还挺坚持,戚弦笑了笑,仍然没说话。
当初宫变结束后,她听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