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亲切友善,“要是琴弹的不好,别指望我会给你工钱。”
回到客栈,戚弦心情十分愉悦。
她结清马车的雇佣费,又多给了车夫五两银子,然后准备带着谢景洋去县府。
一进房间,便听他说道:“书墨的香气,你今日去了书肆?”
戚弦没办法回答。今日他只有嗅觉,听不到看不到也触摸不到,这样又如何交流?
只有味觉时也是同样的情况,每到这时,谢景洋就只能在床上枯坐一天。
“戚弦,想必你也知道,钟县令曾任户部侍郎,在我父亲手下做事。父亲对他评价颇高,其人为官清正,刚直不阿,心思细腻,对百姓更有一种天然的同理心。”
即便得不到回应,也会对她说话,或许他其实挺害怕孤独的,戚弦这样想着。
“可惜,他文采虽好,但是言辞太过犀利,什么话都敢说,丝毫不顾及先帝威仪。若非如此,也不会被贬到偏远小县。”
这件事戚弦倒是了解,只想说,有其父必有其女。
谢景洋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脸色有些凝重,“十多年没见,也不知钟县令是否还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