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景洋:“……”
“你知道么?这纸十两银子一卷,桌上的有十分之一卷,也就是说,你平白扔了我一两银子。”
钟月华抖着手指,捏着纸张的两角,极其心痛。
戚弦淡定地抚抚袖子,“做人不能太贪心,我有一项登峰造极就可以了,别的不强求。”
“呵呵,你倒是容易知足!”
“失礼了,你不要的话,我便收着。”谢景洋从她手中拿过纸,淡淡地说:“不如钟姑娘也写上一句?”
钟月华一愣,“不……不用了。”
不是她不想写,主要是这人的眼神太过恐怖,冰凉凉都快把人冻住。
“至于么……我就说了一句纸贵,至于被针对么……”
“嗯?钟姑娘说什么了?语句有些快,我方才没看清。”
“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父亲需不需要喝水。”钟月华迅速遁走。
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在那里,没想到谢公子护妻的厉害。
待她走后,谢景洋重新铺了纸,对着戚弦招手,“来,咱们再写一张。”
“不用吧,一会儿月华又得心疼她的纸了。”
“无妨,我帮你。”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