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翻了旧账,那还怎么提大哥说的那些话。
如今范祁已经被剥了官职,有承21岁了还只是个童生,这几年也没有静下心来看书,科举这条路恐怕行不通。
等关个几年出来后,还得靠大哥帮忙。
若是因他们得罪钟家,导致大哥那边受到阻碍,那她下半辈子没办法活了。
越想越越慌,范周氏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她动作突然,坐上的两人惊了一跳。
戚弦示意丫鬟将她扶起来,劝道:“范婶子,有什么事开门见山说便是了,能帮到的自然不会推辞。”
范周氏仍然不敢起来,一边磕头一边大哭道:“钟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们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这都是那个死鬼的主意,和我娘家没有任何关系啊!”
“娘家?”钟月华冷笑,“他们周家能有什么事?那周大当家不是硬气得很么,父亲下了几道规定不让粮铺涨价,他这边哭完穷,转头阳奉阴违,现在竟然派个嫁出去的小姐的来求情?”
“我不是……”
“既然你来了,我就给你透个底。我父亲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