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劲儿!”
冷月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军靴,轻轻的按了按被桑榆抓过的地方。
桑榆很快便跑了回来,“冷教官……呀!你……”
“嘘,别嚷嚷。人都上来了吗?”
桑榆一脸愧疚的蹲了下来,“骨头没断吧?”
“你要是能捏断我的骨头,那我就服你!人都上来了吗?”
“就剩下一个断后的教官了,其他人都上来了。”
“那就好。”
桑榆伸手摸了摸他的脚踝,皱着眉头说道:“骨头没事,就是肿了,你这样还陪我上什么山啊!上来了,你怎么下去。”
冷月白轻勾了下唇角,“不下去了,在这看日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桑榆扁了扁嘴,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小心翼翼的给他涂在脚踝上。
“索亚的药膏?”
桑榆吸了吸鼻子,“嗯,太爷爷大概知道自己要走了,临走前还给我们做了好多的药膏。”
“他们索亚人都能感应到自己的大限的。”冷月白叹了口气,“我听我奶奶说,三太外公和三太外婆走的时候很安详,都没受一点的苦。”
“嗯。”桑榆的鼻子微微一酸,眼泪吧嗒一下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