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中原腹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那朱三不过是放牛娃出生,原本只是黄巢手下的一个草寇,我还怕他不成!”秦宗权越说越气,猛地拔出佩剑,在张晊面前一丢,“你明天拿着我的剑带兵攻城,如果再败,就用这把剑自行了断吧!不用回来见我了!”
话音未落,一个卫兵冲进来急报:“郓州节度使朱瑄、兖州节度使朱瑾已分别率两州军马来援汴州,汴州军倾巢而出,已渡过汴水!”
军帐内死一般的寂静。
冷汗如黄豆一般从张晊额头滴下。一个朱温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何况又来了郓州和兖州的援军,再不撤退,恐怕要全军覆没在这汴水岸边。
但他不敢说话,他要是再提出撤军,秦宗权肯定会马上砍了他的脑袋。
秦宗权沉默半晌,看了看他那些面色苍白的部下,嘿嘿干笑了两声,慢慢拾起自己刚刚意气风发丢给张晊的佩剑,偏着头,假装欣赏着剑锋上的寒光。
“他们要搞这么大场面,让我跟他们决战,我偏不上当!你们先退下吧,容我思考一下破敌之策。”
众将领如获大赦一般一哄而散,瞬间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脸色铁青的秦宗权。
获得强援的朱温当然不会再给秦宗权时间“思考”了,现在他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