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厮杀,他既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能耐,只有把头缩进乌龟壳里打死不出来。
    李罕之抱定不夺回河阳死不罢休的念头,指挥大军把个小小的河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重兵围困下的河阳陷入绝境。全城粮食眼见就要吃光,城外的敌军却越聚越多。张全义清楚,死守下去迟早是饿死,但现在就算投降也会被李罕之千刀万剐,想来想去,唯一的活路还是学李罕之,也去找个靠山。
    这封十万火急的救援信就这样从千军万马围困的河阳送到了朱温手上。
    看完这封信,朱温陷入了沉思。
    李克用,又是李克用。
    如果答应张全义,意味着他一直在小心避免的与李克用的正面交锋不可避免。
    一丝不安掠过心头。上源驿的那个腥风血雨之夜,李克用在电闪雷鸣中不死不休的怒喝隐隐在他耳边回旋;沙陀骑兵在汴州城下不可一世的场面不断在他眼前闪现。朱温迟疑了,这是他第一次对战斗产生迟疑。
    几乎是下意识的,朱温把那封信递给了静静站在一旁的张惠。
    “将军之意如何?”张惠仔细看完信。
    朱温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张惠微微一笑:“将军自以为比李克用如何?”
    “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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