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饮。梁军先后两次以重兵围攻太原,岌岌可危之际,都是李嗣昭以一支骑军在外独当一面,不断对梁军发动奇袭,为挫败梁军的进攻立下大功。
    这一次在潞州,面对半年多的残酷围困,李嗣昭统领守军,死守城池,让十倍于己的梁军无可奈何。
    朱温曾先后数次派出使者劝降,而每一次,朱温得到的都是使者血淋淋的人头。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动摇李嗣昭对李克用的忠诚,即使是失败,即使是死亡。
    但现在,那个被他视为亲生父亲的人却撒手西去。
    第二天,双眼红肿的李嗣昭走上残破的潞州城头。他召集全城士兵,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主公去了,我们唯有以死相随!”
    抱定必死之心的人,还会害怕什么?
    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梁军和那些纵横交错,密如蛛网的壕沟,李嗣昭嘲讽地笑了。他以不足万人的守军,以一座孤城拖住了朱温近十万大军,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胜利。虽然李克用死了,但他相信,在北边那座他日夜思念的太原城里,他的兄弟们肯定已经有了一个新的首领。河东不会就此倒下,绝对不会。
    更重要的是,不管那个首领是谁。他一定不会忘记潞州和这里被围困的军民。时机一旦成熟,熟悉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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