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昭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见李存信这样说,气得拍案而起,愤然道:“一派胡言!老巢都被别人端了,还到哪里去休养生息?父亲,有我们做儿子的在这里奋力死战,必定可以坚守到底!关键时刻,父亲千万不可打退堂鼓,否则军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李存信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败军之将,还好意思在这里说奋力死战?”
    “你!”李嗣昭气得指着李存信的脸,怒吼道:“你这厮敢再说一次?”
    “各位,大敌当前,不要再内斗了!”众人扭头一看,正是李存勖。李存勖分开众人,走到李克用面前,慨然道:“朱全忠实力虽强,但身处四战之地,掣肘甚多。淮南杨行密、陇西李茂贞、蜀中王建,甚至幽州刘仁恭无一不是他的强敌。他必然分散用兵,多线作战,无法长期持久于河东。如果退往云州,等于把整个晋地拱手相让。”李存勖瞟了一眼李存信,又说:“至于联络鞑靼,再图反攻,无异于与虎谋皮。那鞑靼人是何居心,父王又不是不知。当年父王在鞑靼,受尽刁难,甚至险些被害!如果兵败退到云州,以鞑靼人的本性,必然投靠朱全忠,谋害我等,到那时悔之晚矣!”
    “只要坚守半月,等我军各部聚拢,定可一举破敌!”李存勖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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