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
郎剑飞嗤笑一声:“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而且还是打麻将这种小事儿,你竟然还要翻开记事本才能想起来,看来你这一晚上,还挺忙的!”
板爷完全不理会郎剑飞的讥讽,他笑着说:“没办法,谁让我脑子不是很好使,记性还差,我看自己这是要得老年痴呆的节奏。”
板爷这是摆明了要同我们胡搅蛮缠,我便问他麻将是从几点打到几点,都和谁打的,在什么地方打的?
听到我的问话,板爷再次装模作样的翻开他的那个记事本,在看了一阵子之后合上道:“从晚上八点一直打到我听闻老大被害时,是和手下的三个人一起打的,还有一些人在一旁看热闹,他们就在门外,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他们。而打麻将的地方,是在我家附近的麻将馆,你们若是不相信,也可以去那里调查一下。我记得,那家麻将馆的老板为了防范老千,室内安装了不少的监控设备,你们可能会在其中发现我的身影。”
我没想到板爷不是在家里打的麻将,而是在外面的麻将馆,不过这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总给人一种刻意的感觉。
“刚才,陈荷和她母亲进来的时候,都说你就是杀害陈老板的凶手,这件事情,你自己怎么看?”
我目光凛凛的看着板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