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到场,但名字也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难不成依着你的意思,竟是这十几个人公然勾结起来污蔑于你?”
    “可大人又没问审,怎知他们所言非虚?”童攸说着转头看向那庶子:“你既然言之凿凿说我罪无可赦,不妨仔细说说,是如何发现我有舞弊之嫌?”
    “并非是我,而是族里皆有怀疑。”那庶子来之前被凌杰叮嘱过,这样的问题自然游刃有余,他指了指身边一位老者说道:“这位是凌家宗学中的启蒙王先生,凌家不论分支本家,幼时皆有王先生授业。凌茗清自小便顽劣非常,到了十岁上下都认不全字,连本论语都背不出来。后来又因为不敬师长而被王先生逐出门墙回归乡里。至今不过堪堪过去三年,缘何就突然开窍,连夺小两元?”
    那王先生也适时开口附和:“没错,凌茗清品性恶劣,宗学时就是害群之马,不友爱兄弟也便罢了,后来还添了个偷盗的恶习,学里几次丢了东西,最后都跟他脱不了关系。因此在下和凌大人商议过后,将其逐出宗学。原本以为,乡下僻静之地,修身养性几年总会定性,却不料想,竟连舞弊这么大的事情都能坐下。真真是师门不幸!”
    王先生说着,便老泪纵横,好似真有天大的懊悔一般叹息不已。
    满场哗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