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乡亲们。从码头走过来的时间,需要大半个时辰。若我家东西真的出了问题,那么早就该有人倒下,又怎么会直到现在都相安无事?”见场面越发凌乱,童攸主动站出来,解释了几句。
似乎有些道理。
原本慌乱的县丞因为童攸这几句话变得冷静下来。而一旁的文嘉悦见状不好,连忙开口说道:“大人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不是砒霜也有可能是旁的毒药。毕竟我蒋家村的村民都是隔了一夜才开始发病,并非喝了酒后,立刻出现问题。至于其他人,现下是没问题,又怎么知道明天就不会有事?”
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再次变得紧张。
而童攸却并不畏惧,反而冷静的提出疑点:“一派胡言。我顾家世代靠酿酒为生,顾家子不会说话,先懂品酒。单靠这一门手艺,便走到哪里都有饭吃。能够害人的方式众多,我何故自砸招牌,断了谋生的财路?另外,你说村中人是因为我在酒中下毒方才病倒,可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实际上顾家近日并未卖过酒给村里人。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蒋家村附近的乡镇走访,凡是顾家的老主顾都知道,顾家新酒未成,这些日子都不卖酒,暂时歇了。”
“此话当真?”县丞也有些凌乱。童攸言之凿凿,和文嘉悦蒋子安各执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