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这契约是否为真,都并不知晓。至于顾白梓说这些年顾家为蒋家的开销,那便更能证明这一点。若不是缘着把蒋子安看成入赘儿婿,顾老三在心地善良,也不至于自掏家底,重金养一群外人。还有,即便那契纸为真,顾家不过是买酒的商户,三代都在蒋家村,这么多钱财是从何而来?并且作为一个商户,他又哪里有资格从良民手中卖取奴隶?”
文嘉悦这话乍一听也有些道理,可实际却是避重就轻,将问题推到童攸身上。可童攸也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反而直言问他:“蒋家伯父?竟不是喊爹吗?还是说你肚子里怀的,不是他蒋子安的种?”
“你!”文嘉悦被他问的语塞。而与此同时,那些堂外的也纷纷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肚子上。
“难不成这双儿是未婚先孕?”有人诧异的说了一句,而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而童攸也不在纠结,直接将真相道明:“卖身契并非无人可证,那契纸上有老主薄的签名,老主簿便是人证。虽然现在老主簿已经年过七旬,可是耳不聋眼不花,之前顾家的诉状就是拜托了他来写的。这一点大人也知道。并且,他对我父亲和蒋子安的爹也同样印象深刻,用主薄的话说,乡绅买长工的也不少见,可上赶着卖孩子给邻居的就太少了。至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