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日下了学就收了书本,让他在屋子里干活。什么总在屋里温习功课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实际上,子安每日的农活都很重,要干到很晚。第二天睡不醒,还要走到县里去念书。长此以往,学问也就跟不上了。”
“竟然是这样!”孙洪文听过以后,心里怒不可歇。但他却并没有像文嘉悦期许的那般,立刻大发雷霆,命人去找童攸的麻烦。反而冷静下来,和县丞细细的打听起童攸和顾家。
孙洪文不是莽撞之徒,找到妹妹固然高兴,可有些话却要斟酌。
尤其在听到童攸家里有块太祖御赐牌匾时,孙洪文的眉头皱的越发深刻。这个细节让他有些在意,因为他在临离开上京之前,曾依稀听父亲说过,小皇帝似乎叫人去找一个太祖朝的御酒司。
都姓顾,还有太祖赐的牌匾,莫不是童攸就是小皇帝要找的御酒司后人?如果这样的话,这个顾家眼下还不能动。
利益两个字在孙洪文的眼前晃了两晃,然后他便提笔写了书信一封,叫人快马送去京城。
而另一边的运河码头,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顾氏陈酿的小店外,依旧有不少人买酒。可往日那个人利落手艺又好的小掌柜人却不在,就连伙计也跟着走了几个。
有念着童攸做的好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