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英闭眼深吸一口气:“就是因为这样妈才担心,你从小就特别懂事,突然出去了看到了花花世界要是被引诱了可怎么办?”
许卉直接说:“妈,你宁愿相信许愿,也不相信我?她做过什么爸不知道,可是我是清楚的。我一直听你和爸的话,努力了这么久考上了华国第一名校,只因为交了一个有争议的朋友你就这么说我,许愿呢?你护了她十几年,不知道被她气哭多少次,她有段时间没做傻事,你就把她从前的事忘了?”
傅春英呆住了。刚刚进入更年期的她只觉得背心一阵潮热,大冬天的,冷汗忽然就湿了内衣。她抖着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件事她早就压下来了,当时在场的人只有她和六岁的许愿,许爱民自然是相信她的,所以她说不关许愿的事,许爱民就没对许愿怎么样。
许卉适时示弱:“妈,我明年的学费还被许愿以要嫁妆的名义诓去了。”
傅春英无言以对,她想像从前那样抱抱女儿,安慰安慰她,却发现不知何时起,她的身形已经佝偻,而长女早已长大,再不是她能随手搂在怀中哄劝的小姑娘。不同于许愿如藤蔓般只会攀附男人,她像一株在风雨里刚刚长成的树苗,虽然幼小,却身姿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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