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干净躺在床上,许卉这才松了劲,却没睡着。
许愿的事,虽然她自己作死居多,但是也给她敲响了警钟。依靠他人都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自己的骨头会长肉才有用。
她翻来覆去,想了很久,直到天色微微发亮,才朦胧睡去。
时近中午,许卉才起床,想到昨天只在客厅留下一张字条,父母恐会担心,电话说不清楚,还是决定回家解释一下。
她推开门,家中气氛又融洽又尴尬。
融洽的是许爱民夫妇和许小宝,尴尬的只有许愿。
她身为许小宝的亲生母亲,此时却对儿子如鲠在喉。
若不是他,自己怎会被贺家放弃?
她目光复杂,对次子再也亲近不起来。
见许卉回来,并未察觉长女昨夜便已外出的许爱民漫不经心地说:“一大早去哪了?”
许卉顿了顿:“爸,妈,我想搬出去住。”
作者有话要说: 许卉冷冷地:没有金手指,照样吊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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