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或者姑娘过来了。
谁知道抬头一看,却是宁祥郡主。
宁祥郡主一来,大家都有些不自在。
虽都是小姑娘家,可是各家父母谁没个消息,大家约莫知道,外面那些传言,都和镇国侯夫人有干系。
可是这些传言怎么传出去的,谁也不会忘记,是那天在安南侯夫人家,薄夫人说出来什么彭阳县的什么龌龊事。
薄夫人如今和镇国侯夫人交好,又认了佩珩当干女儿,瞎子都看得出来,人家关系铁着。
可见这事由薄夫人而起,却不是薄夫人惹起来的。
那个人是谁?
看看宁祥郡主就知道了。
听说婚事已经定下来了,远嫁岭南夏侯家。
各家小姑娘如今都是定亲或者要定亲的年纪,掰着手指头数一数,往上数三代,便是那兵荒马乱的年月,也没听说过谁家郡主嫁去岭南。
可见这必然是有缘由的。
缘由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是以如今,看到宁祥郡主过来,大家都不吭声了。
宁祥郡主倒是看上去颇为平和,笑了笑:“这是认什么呢?”
对于佩珩来说,看到宁祥郡主可以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若无别人,她都是恨不得直接给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