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讨好太后,特意带了佩珩去见涵阳王,谁知道佩珩却将自己好一番戏弄。
她左右也是要远去岭南的人了,临走前,自然要狠狠地整佩珩一把。
佩珩听此,多少也意识到了其中关节,不过倒是不慌不忙,挑了挑眉,淡淡地道:“我爹和涵阳王两个人,平日并不熟识,便是说打起来,总也有缘由的,我一个姑娘家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倒是说因了我打起来?这就奇了怪了,难不成是之前皇上要赐婚于我和涵阳王殿下的旧事?”
她轻描淡写地道:“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连皇上太后都不再提,宁祥郡主,你倒是跑过来特意说嘴,这是给皇上找心事吗?”
宁祥郡主听闻这一番话,倒是颇为意外,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佩珩一番。
不曾想,才月余不见,这小姑娘竟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言辞如此犀利?
其实佩珩说得也没错,这件事连皇上都不愿意提起了,自己若是再提,反倒是在惹事。
她脸色变了变,不由越发冷笑:“不曾想,一个市井贱胚子,也能飞上枝头。”
这话是如此难听,完全不像个郡主说出来的,不过佩珩听了后,倒是丝毫不以为意。
她笑了笑,却是故意道:“等我及笄之礼后,我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