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不安生,只是这个时候也不好动弹罢了。
而霍行远,一个饱读诗书的少年,此时骤然间闻听这话,简直是犹如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愣在那里,过了半响,他才噗通一声。
两个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了,那是连一个锦垫儿都没有的白玉石地板。
“霍行远知罪,请皇太后责罚!”
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用尽了霍行远所有的力气。
佩珩眼观鼻,鼻观心,没说话。
反倒是萧杏花,站起来,笑了笑,打起了圆场:“太后娘娘,今日这事,固然是做晚辈的不懂事,可是我瞧着,也是宝仪公主一心想着孝敬你老人家,想让你老人家看看这霍公子。”
说着间,她看了看霍行远:“年轻人,没见过世面,又一心听公主的,公主让他过来,他自然是想着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了。其实说起来,在场的也不是外人,都是平日熟了的,也犯不着计较那么多,所以今日这事,太后娘娘息怒,这大过年的,仔细气坏了身子,反倒不好。”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陪着说起来:“镇国侯夫人说得是,太后娘娘莫恼,宝仪公主是一片孝心。”
大家这么一说,皇太后脸上的怒气渐渐消停下来,最后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道:“这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