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天下最锋利之物,最神奇之功法,当年天刀可脱胎凡俗也是多亏了这次经历。”
说到这里,他俊美的脸上首次露出这般凝重的神色。
“那刻痕如新,显然刚筑凿不久,但内劲乱窜可成异象。初见一时就被拉入刀光剑影的世界,久久回神不能。若不是深习龟息功,实在无法生存下去。可以想象能在寒气入骨的湍湍渭水中留下这么一副奇录者,修为之高,举世难寻!”
宋智惊叹道:“没想到大哥还有此等奇遇!难道是哪位前辈高人留下的功法?”
宋缺摇摇头,“你错了,既是新造怎会是前辈。当年我一眼就认出那剑意剑气具是出自一人之手!而此世能有这番剑术修为的,只有顾生玉!”
宋智瞠目结舌,磕磕巴巴道:“这、这会不会是大哥认错了?”能够一助大哥修成天刀的奇录,出自一个年纪相同的人之手,这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宋缺却不管宋智的内心到底被自己的所说所言掀起多大的风浪,冷静且肯定的说道:“我不会认错!之后几次虽然没有和他见面,但都亲眼见过他的武道痕迹。没有错,那绝对出自他之手。”
当着宋智的面,宋缺甚至深深吸了口气,语气隐隐激动:“对手难得,尤其是这样富有奇才的高手,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