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开始积极地配合了起来,让国师这个只有一腔欲望却无半点经验的人动作更加的顺畅了起来。
在国师进入了的时候两人都闷哼了一声,谭莳在国师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喜欢我吗?”国师顿了顿,沉沉的道:“喜欢……”
谭莳笑着在国师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力气不轻不重,有一些痛意,却更加的激发了人的欲望。
无论是什么年纪,什么身份,什么性格,什么职业,什么性别,只有在床上交合的时候是一样的,都会从衣冠禽兽变成了最原始的野兽。只有在把人哄上床的时候会比什么时候都有耐心。
憋了二十多年的国师把喜欢撩火的谭莳翻来覆去的吃个一个遍,由于没有套套这玩意儿,那东西就直接射里面了,清理的时候国师没忍住又来了一次,最后把谭莳折腾的下不了床,还因为这具身体太柔弱的缘故生了一场病。
谭莳躺在床上,难受的拧了拧眉。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像个性冷淡一样的国师会这么饥渴?好像忍了几辈子没吃饱似得。
国师请了个男大夫来,大夫在知道是国师有请还十分的惊异,国师如何会生病?
当他看到国师时便彻底的松了口气,国师果然无碍。
国师红光满面,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