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回乔木的父母家,他也没办法留在宿舍,最后不管住到哪里,必要的行李是要带上的。
谭莳回来后发现宿舍只有陈建平一个人,而他刚一回来也早到了建平的质问:“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陈建平的语调和表情都带着质问的意思,让谭莳墨明奇妙。陈建平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束他的行程?
谭莳冷声道:“复习。”
“在哪个野男人那里‘复习’到夜不归宿?”陈建平冷哼。
“与你无关。”谭莳道。
陈建平一听到这话却瞬间高潮了。他愤怒无比的道:“于我无关?好你个乔木,还真是够下贱的!”
谭莳的眼神转冷,道:“你什么意思?”
陈建平将谭莳逼到了门边的墙角上,道:“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还给别人干,你说你是不是欠搞?”
谭莳的脸上不仅露出了讶然的神情。
陈建平对谭莳的反应很满意:“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的?你以为你那点恶心的小心思能瞒过谁?”
“喜欢男人还真是够恶心的,我怎么骂你打你你都表现出喜欢的样子,你说你自己贱不贱?”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贱货却突然变得不关注他了,不喜欢他了,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