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走时对惊愕的属下补了一句;“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知道了少将!”虽然是放了,可是未必要全须全尾的放了,至少得保证他没有办法再兴起什么风浪。
血肉模糊的犯人听到了周慕的声音,奋力的睁开了眼睛,在看见周慕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大声的叫嚷着:“周慕!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
那声音虽然嘶哑得像是破布撕裂,却也能依稀听出,这分明就是卞航一!
周慕没有回头,卞航一依旧拼尽全力的叫嚷发泄着求救着,生意被扭曲的十分诡异:“贱人……谭莳那个贱人……凭什么……我没输……”
“救救我……”
“贱人……救我……”卞航一的神志已经不清醒了。
周慕脚步一顿,然后再没有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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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到临的那一天,谭莳将自己裹成了一只企鹅,手中抱着一个热水袋,站在房门口看着大门的方向。
终于,一个穿着单薄的少年出现在了大门口,在谭莳看到他的时候,少年也看到了谭莳,他也是一愣,没想到谭莳会站在房门口等他。
明明那么畏寒。身体是冷的,心里却突然烫了一下。
谭莳拿了一件厚衣服裹在了少年的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