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皙的眼睑上,无辜又脆弱。“嗯。”
谭莳想摸一摸柏牧的头,但是他现在能感受到来自柏牧的压迫感,摸头太奇怪了,他改为在柏牧的背上拍了一下。
“该放开我了?”
柏牧摇头。
柏牧的身上没有别的犯人身上的一些刺鼻味道,清清爽爽的,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倒是十分的适合拥抱。只是,谭莳感受到柏牧身体的某些变化,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谭莳尴尬的道:“你,膈着我了。”
“嗯。”柏牧似乎是习以为常的嗯了一声,然后道:“它偶尔会这样。”
谭莳听出了几分,不对劲?问道:“那你都这么放着不管吗?”
柏牧的眼中满是疑惑:“要怎么管?”
在柏牧的眼中读出了那种如今只能在小学生见着的一无所知的单纯,他试探的问道:“你难道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
柏牧眼中的茫然不似作伪。显然,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你这样代表了什么吗?”谭莳伸手碰了一下,问道。
被谭莳碰触的感觉十分的美妙,柏牧闷哼了一声,白皙的脸上涌上一缕红晕。他声音带上了几分性感的沙哑之色:“不知道。”
哪怕监狱里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