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两个月就被大户们包了,正月里每日都赶着场去贵人家里唱戏,我们总不好和他们抢人。更别说什么吉祥班、金庆班的,那更为有名,宫里的娘娘都爱点他们的戏。”
厉阳这长相粗犷的少年故意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怨妇模样,那真是叫人没眼看。
正月里恰好是宴请听戏的时候,稍微有名一点的戏班子都已经不得闲了。要是谢瑾华借上庆阳侯府的势,那么他说不定还能借到一两个戏班子。但谢瑾华在这方面向来谨慎,肯定不愿意仗势欺人。
谢瑾华对着厉阳向来是有几分纵容的,笑道:“谁叫你去请那些一等一的戏班子了,你快去寻个野班子来。哦,你肯定是不熟悉野班子的,那就先在村子里找人问一问,使点银子叫个人给你带个路。”
所谓野班子,自然是上不得正经台面的班子,里头很多人都有别的营生,不是正经唱戏的。但野班子便宜,凑个二两银子,能请他们来唱上十天的戏,因此小村子里往往都会请野班子来热闹一下。
此时的娱乐活动很不丰富,如果有村子凑钱让戏班子来唱戏了,那真是会惊动方圆百里的!假使落泉村里要连唱十天的戏,那么附近十几个村子的人哪怕要举着火把走夜路,都会拖家带口来听戏。
更何况柯祺还不仅想